刘昌心里就更内疚了。
好吧,她不知道总比知道的好。
……
南风浑浑噩噩地回到家。
她又从抽屉里翻出那支白玉簪子。
这支簪子从来没有戴出去过,倒不是不喜欢,而是玉簪子要搭配丝裙,南风在村里穿的都是粗布衣裳,搭配起来会显得不伦不类,二来,村子里除了文轩娘,其它姑娘不戴这种首饰,南风不想这么高调。
南风把玉簪子放在眼里端详了好一会儿,最后又放回盒子里。
她拿着盒子走到院子后面的空地里,用锄头刨了一个坑,再把盒子埋在里面。
这算什么?
祭奠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的初恋吗?
南风觉得是这样的,于是又把泥土压紧了一些。
……
接下来的日子依然像过去一样平静,南风仍然打猎、捕鱼、种菜、去田里除草、施肥,夜里就捣鼓她的护肤品。
感情是感情,过日子是过日子,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将两者混为一谈。
她就是这么拎得清的一个人。
当然她也没有再见过野哥。
然而,生活总不会一直平静下去。
半个月后,不知怎么地,村里竟然又传起她的谣言来,有传言说她跟刘昌在山上睡了一夜。
一开始没有人相信,南风和刘昌,这两个人根本没有半点交集,怎么可能就睡到一起了。
但后来谣言越传越详细,连具体日子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