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二说:“我还不是一样,连个鬼影都没看清楚。”
突然,周老二像是想起了什么:“不过……”
“不过什么?”
“我晕倒前,南风那丫头一直跟在我身后。”
王氏恨恨地说:“就是南风告诉我们,说你们被人偷到山上来的。”
“那肯定就是她干的了,奶奶的,那丫头我跟她没完!”周老大气乎乎地把身上的绳子往地上一掷。
“切,就靠一个人哪可能干得了这种事,她那身板弱成那样,能把我们两个大男人扛到山上来?一定是野哥在帮她,”周老二说。
王氏又问:“野哥不是说了,只要我们不找那丫头的麻烦,他就不会来烦我们吗?”
陈氏愤愤地道:“现在不是我们去找风丫头的麻烦了,而是那丫头来找我们,看来野哥也是言而无信的人!”
王氏又问了一句:“会不会是因为野哥以为我们把南风跟刘昌的事说出去了,所以他才回来报复?”
陈氏摆手:“哪可能,这事是从冬冬口里说出去的,谁能追究到我们身上?”
“冬冬?”王氏惊讶地问。
陈氏说:“大嫂,你有所不知,那晚冬冬被野哥砸缸的行为吓坏了,她不敢问你,就跑来问我,我告诉她南风在山上跟刘昌野合被我们撞见了,野哥为了南风的名声,就来威胁我们不许说出去,结果冬冬气不过就把这事传出去了。”
原来是这样。
周老二一拳打在一旁的树干上:“看来,我们必须早点把野哥赶出村了,不然今后我们三兄弟更难在村里活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