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哥沉思片刻,突然转身走到女队这边,徘徊一圈后停在了周冬冬面前。
周冬冬看着野哥看他,心里一慌,但不一会儿又挺了挺腰杆,似乎随时等着野哥来盘问。
果然野哥开口了:“两个时辰前,你在哪里?”
周冬冬声音有些颤,但也答得理直气壮:“我当然是在睡觉。”
“那你有没有看见你爹娘去了哪里?”
“我当时在睡觉,爹娘跟我不是一个屋,再说那时都这么晚了,他们肯定也是在睡觉!”
野哥又问周老大那几个小一点的孩子,才问了周冬冬的妹妹一句,就被周冬冬骂了一声:“你干嘛老揪着我们家不放?偏要我们承认是我们家干的你才肯罢休?”
周冬冬一骂完,那几个弟弟妹妹便开始哭,于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野哥只好作罢。
当晚什么线索都没有,也没有目击证人,又是半夜三更的,大家伙们便都散了。
……
翌日一早。
天刚亮,村民们又往田里赶了。
一个个都担心地里的秧苗,就怕秧苗出事了,那秧苗可是村里人的命啊。
南风也往田里赶,这家看看,那家瞧瞧,其实还好,经过一夜之后,原本耷拉着的秧苗现在又有一点挺拔了,要是有太阳再晒晒,那到了下午肯定能恢复原状的。
只是,村民们现在看她的眼神都没有以前友好了。
南风知道大家都被昨晚的事吓坏了,也是,水库漏水,肇事者又抓不到,而村民们思想又简单,责怪她是正常的,没有轮起铲子打她都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