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野哥看了看村长,再看了看南风,随后便把肩上的稻谷摊开,让南风帮着晒一下,南风很爽快地答应了。
可是,南风一直等到接近中午了,野哥却还没有来。
然后便听到来晒谷的一些村民说,汪建安来了。
汪建安?
他是闸官,现在又不泄洪又不闹水灾旱灾的,他来干什么?
还专门找野哥?
南风又在晒谷场旁边的大树下坐了一会儿。
太阳很大,蝉的声音叫得甚是热烈,但南风却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总觉得汪建安在这个时候来得不对。
一定是有什么事要麻烦野哥。
难道野哥汇报山贼行踪的英勇事迹被传出去了?
不可能啊,野哥说了不留名的,只要他不想留名字,那别人就不可能查得到他。
从晒谷场回家需要经过村长家里,南风特意在村长门口处逗留了一会儿,汪建安的马车还在门口,巧的是,没一会儿便看到汪建安也出来了。
还有一旁的野哥和村长。
汪建安记得南风,一看到南风便格外亲切,还说:“哟,这不是南风丫头吗?我怎么把南风这丫头给忘了,刚刚应该把她也请来聊两句的。”
南风便笑着说:“贵人多忘事,南风只是小小的一个村姑,大人请不请都是一样的。”
“瞧你这伶牙俐齿的,真是一天比一天能说,咦,半年多不见,是不是又长高了?越发苗条漂亮了呢,我记得以前你的脸上有那什么疙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