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有些裸花紫株、红孩儿,都是干的,好像在床底下,”南风说。
正好屋里有一个用来磨面膜原材料的工具,野哥从床底下拿出干草药磨成粉,再把南风腿上扎的布条拿下,当看到皮开肉绽的皮肤时,他突然就皱了皱眉头。
接着他便把药粉涂了伤口处。
十分熟练的样子。
南风小声地问:“你以前常常用这种方法治疗刀伤吗?”
“恩,以前是个镖师,经常受伤,所以知道怎么处理刀伤。”
南风又是一阵心疼,“你现在所做的事情也很危险。”
野哥没有回答。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他替她慢慢洒药,她忍着疼,他也会观察她的反应,如果她太疼了他就会放慢动作。
处理了伤口,他再替她把伤口重新包扎下,然后说:“这几天不要沾水了。”
“恩。”
正说着,却见凤姑又跑进来了,“南风姐,外面那个书生哥哥已经替我们把桃子全搬下来了,全放在店里,接下来怎么办呢?”
南风想起那张纸条,不是不让她卖东西吗?她偏要卖。
“你这么办吧,凡是来买东西的,送两只桃子,送完即止。”
凤姑却没有马上走,而是又接着问:“不,我不是问你桃子该怎么办?我是问你那个书生哥哥怎么办?他还在外面呢。”
“这……”南风又看了野哥一眼,见野哥黑着一张脸,便说:“打发他走吧,就说我累了,要睡了。”
“……”凤姑愕然。
睡、睡了?
野哥还在这里呢,这就睡了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