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是绝了点,但如果不这么说,能绝后患吗?
“南姑娘,我以我儿子的名义发誓,如果再在你背后搞阴的,我……儿子不得好死,”徐梦艰难地发了毒誓,发完誓她就哭了。
南风见目的达到了,“行,那你好好休息,我也该走了。”
“慢走,”徐梦目送着南风出了门,再把房间关好。
然而,一直等到外面没有了动静,她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还被绑着呢,身上也奇痒无比,刚刚因为紧张害怕,却忘了叫南风把自己手脚的绳索解开了。
徐梦欲哭无泪。
……
南风从徐梦房间出来后,又回到了花园的围墙边,夜色中,那个高大的身影还站在原处,似乎一直没有动过。
南风看到那身影心情就大好,情不自禁朝他跑过去,然后抱了抱他:“我的事解决了,谢谢你一直在这里陪我。”
练功之人眼力和听力都特别灵敏,南风在徐梦房间里做了什么野哥一清二楚。
“没什么,”野哥看着南风,眼里有一丝欣赏之意:“自古人间悲剧都来自于冤冤相报,难得你可以做到以德报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