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她也想改善居住条件，不想一直租住在大杂院里。
……
省城。
月黑风高的夜里，一个全黑的人影在屋顶飞快地移动着，如同夜间的幽灵。
黑影最后停在其中一间大宅的屋顶上。
他悄悄地掀开屋顶的一片瓦片，就着小缝隙听着屋下人的对话。
摇曳的烛台下，两个人正在画图纸。
一个说：“上面有规定，大堂寝室需有暗道通往内室，各个房间都可相通。柱子墙壁雕镂图案，并镀上铜漆；大小窗户都镂刻成空心花纹，装饰宫廷式样的青色连环纹饰，画上云气缭绕的仙灵图案……”
另一个说：“这不是宫里才能用的东西吗，普通的……大臣不能使用吧？这可是被砍头的。”
“但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我们恐怕现在就要被杀头了，还是照画吧。”
“唉——也只能如此了，上面让我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吧。”
“不多说了，动笔吧。”
屋顶上的人影轻轻把瓦片合上，没一会儿便消失在屋顶了。
那人影最后钻进了一座小驿站的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