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心也没有用,如果一个人注定就是干大事的,那你是没有办法阻止的,你得让他了无牵挂,放手去干,”司马广儿不过是将夫子平时所说的话转达给南风而已。
因为夫子常说,身为鸿都学院的学生,一定要胸怀天下,要想着将来修身治国平天下,要知道怎么说服家人让自己走得更远,不为俗事所困。
南风听了却像是醍醐灌顶般,心情仿佛一下子顺畅了很多,于是她站了起来,再拍拍司马广儿:“跟你聊天真开心,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你继续踢足球吧,加油!”
风丫头还真的是说走就走。
司马广儿小小的身影依然坐在石凳上,他在想,野哥究竟要做什么大事?自己只顾着劝了,竟也没问一下。还有,足球是什么东西?
这风丫头该不会觉得蹴鞠是用脚来玩的,就自作聪明地把名称改了吧。
傻丫头!
司马广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
南风睡前泡了龙三送给她的清心茶,喝了之后再上床睡觉。
以前总是想着野哥,但现在她开始思考司马广儿的话了。
野哥是一个胸怀天下的人,大平村困不住他,和-平县困不住他,这个省城也困不住他。
其实道理她都懂,可当她真的知道他在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她就会替他紧张。
想着想着,竟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比以往睡得都要早。
……
京城。
天已经黑了,一辆马车停在一处宅子的后门处。
宋丞下车,往门里悄了三下之后,门便开了,宋丞进了门里,野哥则在外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