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哥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其实朝中还是有很多明理的官员的,皇帝为什么被控制了十余年,因为他登基的时候年纪尚小,一个十岁的孩子再有主见又能做得了什么,只好忍辱负重,苟且偷生了。”
宋丞再在册子画着:“明天我再去拜官刑部的王权,拜访完他之后,这一次的官城之行就到此结束了。”
“辛苦宋大人了,”野哥朝宋大人行了个礼:“那后天我们就赶回福郡。”
天气又暖和了一些,经过一段时间的春雨绵绵后,久违的阳光又露了出来,天黑得也没有以前那么快了。
南风从香蔻坊回来的时候天色还早,一束淡淡的夕阳光正好洒在她家的大门上,她正要拿出钥匙开门,却发现不对劲,早上出去的时候她在门外加了一把青铜锁,但是青铜锁被移到了另外一个挂扣上。
再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突然就激动起来了。
担心了这么久,他总算回来了!
南风马上开了门。
她今天之所以回来得这么早,就是为了收早上晾在院子的被子,以免被子被傍晚的露水打湿了。
而野哥,就静静地坐在院子的石桌前,他的背后就是南风晒得那两床大红的被子,那两床被子仿佛是一幅背景墙,衬得野哥的身影更加高大伟岸了。
他现在没有戴那张假皮,英俊的脸朝南风这边缓缓看过来,那一霎那的回眸,让南风的心一下子又怦怦地跳了起来。
奇怪,都成亲了,怎么还这么容易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