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睡前再将衣服绑在鼻子上做成简易口罩,以防那些人吹蒙汗药。
做完这些之,她倒头就睡,除了呼吸不那么顺畅,别的一切都好。
而南风睡后,下面那帮人都没有回房间,依然在下面磕着花生瓜子,后来看见店小二下来了,那领头的男人又问了一句:“孙子,刚上楼的那小妞是什么来头?”
店小二摇摇头:“鬼知道,这种年纪一个人出来的,无非是两个原因,一个原因是逃婚,另一个原因是找情郎。”
“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吧?揣着银票就出来了。”
店小二又道:“管人家那么多事干嘛?你们吃饱没有?吃饱了就将碗收拾一下。”
“我们收?你没开玩笑吧?你是做生意的,我钱也给你了,你还让我们洗碗?有没有天理了?”
“你们三四十人的碗,我一个人洗要洗到什么时候?”店小二看起来还挺无辜的。
“那又关我们什么事?谁让你不请人?”
店小二无语至极:“好,你们不洗是吧?得,明天的早饭不做了。”
一帮人面面相觑,他们都没有带干粮,没有早饭估计得饿一个早上才能到下一站,衡量再三,只能帮这个店小二洗碗。
而那店小二还一直嫌弃:“你们小心点,不要把碗摔破了!”
……
南风一觉醒来已经天亮了。
而醒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该出发找野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