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剑西回了军营后,便只有宋丞和宋夫人在守着野哥了。
他们夫妇在屋里一直守了野哥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清晨,野哥才终于醒来了。
野哥醒来的消息由梁爽报告到了陆剑西处,陆剑西顿时有了一丝兴奋:“南风现在应该可以心慰了,那野哥现在情况怎么样?有没有问南风去了哪里?”
梁爽不敢说话,一直吱吱唔唔的。
陆剑西突然意识到不妙:“野哥现在怎么了?难道那解药是假的不成?”
梁爽再次吱唔:“陆将军,那解药应该是真的,因为南宫将军服了之后就醒了,所谓的醒了,也只是毒解了,我们说什么他都知道,可他不会说话,也不会动。”
“那这算什么解药?”
“恐怕,也只是一部份解药,没有给全的。”
“……”
……
南风已经被带回到了草原上了。
再次回到这里,她的待遇显然比上一次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上回来的时候有侍女,有下人,不用动手做饭,每天除了发呆就是发呆,但这一次,拓跋烈把她带进了一个很普通的帐篷里。
没有地毯,直接跟草地接触,里面只有破破烂烂的一张床,几张缺了腿的凳子桌子,一些肮兮兮的锅碗等。
没有侍女,倒是有几个侍卫负责看管他。
她明白了,拓跋烈这是用他的方式告诉她,她是一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女人,既然如此,那她活该受这样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