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靳国师。”
“那靳国师,老夫年轻的时候也见过一面,对他的事情略知一二。可早些年我听说靳国师只娶了一个妻子,生了两个女儿,膝下无儿,他现在的衣钵都是由女婿继承的,哪里来的孙子?”
皇帝这才同样疑惑:“那会不会是孙子,有些地方把外孙也统一称为孙子。”
“那就不得而知了,但割让一座小城这事……”言太师捏着胡子:“虽然是小城……可大周一向是惜土如金的,怎么就舍得割让?再怎么重视功臣,也不能说为了一个刚寻回来的孙子去割让土地吧。”
皇帝不禁笑笑:“这……大抵是边界那座城不好管理罢,时常山贼出没,遍地流氓,地头蛇比当地知府的职能还要高。”
言太师笑笑:“那就不得而知了。”
言太师这么一说,皇帝便又起了疑心。
野哥当真只是重臣之子?
……
草原上。
南风已经连续在那边住了好多天,起初屋子里有食物,只不过要自己做,但那些食物很快就吃完了。
那天,她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不由地走了出去跟守卫她的下人说:“食物没了,替我通知拓跋烈,我接下来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