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烈,我再跟你强调一次,孩子在,我在,孩子不在,我死,你怎么折磨我,我都可以忍受,但我的前提是我的孩子必须好好的,否则你最终只会什么都得不到,还有,我去做饭了,请……二皇子让一让。”
拓跋烈看着南风走远的身影,双手又握成了拳头。
这女人,就是不识好歹,明明只要服软了她就可以过得很好,却偏偏一直这么倔着。
就让她这么倔下去吧,看她能坚持多久。
……
就这样,南风一直重复着白天干活,晚上缝小衣服小鞋子的日子,可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她就一天比一天难熬。
直到那天,她顶着九个月的孕肚在厨子那边给拓跋烈熬面粥,后来只觉得肚子传来一阵疼痛,她赶紧捂了下去,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是不是要生了?
如果真的是要生了,那……
怎么办?她捂着肚子艰难地往外走,她以前就打听过草原上的接生婆了,但是拓跋烈已经下了命令,说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许为南风看病,更不能为她接生。
南风觉得,没有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生孩子这种事情其实也不难,电视上电影里看得多了,只要宫缩的时候用力就可以了,待把孩子生下来之后,把脐带一剪,过几个小时就会自然来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