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这……”
南风捂着肚子,她感觉下面有羊水流出来了,肚子的疼痛似乎越来越加剧了,可她不想为难侍女,便推了她:“还是我自己来吧。”
侍女只得放开南风,南风弓着背,走得十分艰难,可又走得十分艰定,比任何时候都要艰定,她甚至觉得眼前有些花,看东西都有些模糊,豆大的汗水从额头上冒出来,即使这样,她也只认定一个方向,那就是她的屋子,她要在那里生产,把这孩子生下来。
拓跋烈看着现在的南风,那一刻他更是用力地握住拳头。
那就是她在乎的东西,她死也要守护的东西。
可那孩子却是他的心头刺,他一直放不下。他突然冒出了一个主意:如果他不去管她,那她最后会怎么样,孩子能不能生出来?
他在屋外看着南风进了屋里,里面先是传来一阵东西被打翻的声音,她估计在屋里撞了什么东西,或者摔了一下,可即使这样,他还是不想去看她。
屋子里慢慢安静了一会儿,又过了一会儿,他似乎听到里面传来口申口今声,她可能在痛。
他不禁冒出一个念头:如果所有的女人天生就会生孩子,那要产婆干嘛?要妇科医生干嘛?产妇又看不到下面,知道什么时候该用力,什么时候不该用力吗?她这么随便地生,会不会没命?
经过了激烈的内心挣扎,他终于拦住了一个过路的侍卫:“去,把草原上最好的产婆找来。”
那侍卫是个男的,哪里知道哪里有最好的产婆,他只好一路打听最好的产婆在哪里,最后终于找了一个很远的,那产婆走得极慢,侍卫只得跟她慢慢走着,后来又怕延误了时间,便将她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