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冬冬连忙点头叩谢:“好,我知道了,野哥,谢谢你,若是我爹的病能治好,那我和爹一定极力报您的大恩大德。”
野哥笑笑:“不用谢,等你爹好了,就谢那个救你爹的人吧。”
是夜,野哥领着田小贝进了村长家,在野哥的牵引下,两人如同夜间的影子一般,潜得悄无声息。
之后,田小贝拿着银针替村长进行针灸等治疗,治疗完之后,再根据村长的病情开药。
如此进行了好几个晚上。
……
那天早上,牛氏挑了水桶去河边,马氏见状,也挑着水桶去了河边。
两人在河边相遇,牛氏气汹汹地问:“你来干嘛呀?”
马氏亦气道:“那你又来干嘛呀?你不就是想先下手为强,先把地种了再说吗?你要种什么呀?土豆?蚕豆?”
牛氏哼了一声:“那你又想种什么呀?现在老三都没有说要把地给谁呢,你又要种什么?番薯还是冬瓜啊?”
“我种什么都跟你没有关系!”马氏说。
牛氏:“那你挑着水桶过来干什么啊?你负责的地儿在村头呢,离这里远得很。”
马氏:“我来割点鱼草不行吗?你的地儿也不在这里啊,比这里还要远得多呢,”
两人正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附近就又传来一把公鸭子式的声音:“哟,原来是牛姐和马姐啊,你俩在这里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