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不过赵大婶这似乎不关你的事吧?”田小贝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跟赵大婶这么理直气壮地说话。
“当然不关我的事了,不过你姑姑还在这里在,在你最落魄的时候她收留了你,你以后可不要忘本啊,怎么说你也在咱们家里住了一段时间不是?以后有吃的有喝的,别忘了给你姑姑捎点过来,这才是做人应尽的本份,”赵大婶心想,反正现在没有分家,田小贝这个省城人士以后带来的东西,她也有份一起吃。
田小贝顿了顿,心里面已经气极了,可理智告诉他,还是不要跟这样的人村妇计较为好。
怎么做人是他的事,用得着赵大婶这样的人教?
田小贝想了一会儿,不由地笑笑:“赵大婶,你的病好了吗?”
“……”屋外,阿香在井边洗碗,赵大叔也在啃晚餐吃剩下的猪骨头,赵大土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了,赵大婶自然不能将自己的病说出来。
她那个病,就是每次房事肚子都要痛上一阵的病,田小贝虽然以前没有治过,但是经过看书后就给赵大婶摘了草药,并且要回了那枚玉佩,后来就没有见赵大婶来过了,应该是好了的。
赵大婶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她有那个病,再说那已经成过去式了,她现在已经不痛了,就没有必要再嚷嚷了,于是就改口道:“算了,你明天就要走了,今晚也不会住这里了吧,那你赶紧走吧,啊?”
赵大婶最后的话让赵大土听见了,赵大土不由地凑近了问:“娘,田小贝要去哪里?”
“大土你还不知道吧?这田小贝的父母被放出来了,人家马上要回城里面享福了呢,以后估计就不回村里面了,”赵大婶说得阴阳怪气,但赵大土一听就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