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一向是具有威慑力的,而气场又在田广仁之上,田广仁夫妇本来就是想出来理论的,看到这样的野哥,竟不知道气往哪里撒了。
田小贝一颗心也安定了一些,他赶紧先出来打圆场,“野叔您来了,先坐下再说吧,爹、娘,你们也先坐下来吧,野叔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你们坐下来好好谈。”
接着田小贝就去倒茶,而夏大宝则坐在野哥身边。
她终究是太年轻,还没有野哥那种可以震得住场面的气势,所以她索性就一言不发了。
但田广仁依然没有什么好气,待坐下之后,他便一脸的怨气:“你就是大宝姑娘的爹?你可知你女儿来我这里做了些什么?”
野哥看了夏大宝,随后再淡淡地朝田广仁笑笑:“无论我的女儿在这里做了什么,那都是我这个当爹的没有管教好,我在这里替她向二位赔个不是。”
小贝娘亦说:“她昨天晚上是爬墙头上来的,你今天是闯进来的,你平时都是这么管教她的?”
“爬墙进来的?”野哥看着夏大宝,表示要她解释解释。
夏大宝只得解释:“我昨天一早就来了,但是外面的医僮说小贝出去了,不让我进来,傍晚再来的时候,医僮又说天黑了不见客,所以我就只好爬墙了。”
野哥点头,再看着田广仁夫妇:“府上戒备谨慎,这是好事,但门外的医僮的确应该耐心一些,视情况而论,如果我今天不硬闯,估计现在还在外面等着。田大夫不应该只见到别人的错,而不重视自己府上的问题,还是说,府上的医僮判断好人坏人只凭这个人来自哪里,比如乡下的丫头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果你们仔细了解过小贝在桃花村的生活,就应该知道小贝曾经也得到过我们家的帮助,尤其是大宝的帮助。如此果断接待一个曾经帮助过自己的人,不应是贵府的所为,你们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