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说是穷学文,富学武,习武之人从来都是不愁吃喝的人,习武之人除了需要以饭食营养滋养身体之外,还需药材打熬筋骨,莫要小看药材的作用,少了药材辅助,无论如何也不能修成上乘的功夫。
修仙炼道也是如此,法、财、侣、地,四大要素,法排第一位,紧接着就是财,修道之人除了修行功法本身之外,还离不了灵丹妙药,飞剑法宝,这些东西在修道初期的时候,都需要有人来采集,总不能修道之人放下练功的时间,专门去采集药材,收集五金吧。不过这只是修道初期是的情况,修到高深境界之后,一些所需灵药就生长在人迹罕至,或是绝地之中,除了修行有成的人,寻常人根本无法采摘到这些灵药与天才地宝。修到高深境界之后,一道剑光出入青冥,无论何处都能来去自如,到那时,采集灵药只需飞到地头,施展法术寻到灵药踪迹,出手采摘灵药即可。
正在许飞娘向小二打听消息的时候,旁边坐着一个中年美妇,美妇身边跟着一个少女,听到客栈小二与许飞娘的谈论,便在一旁插言说道:“店小二,你说得这些如儒生莫不是近来名满江湖的一群正气鸿儒?”
店小二忙不迭的点头说道:“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号。往常来我们店中住宿的江湖侠客都在谈论这些大人物。我也不过凑趣儿,听了一嘴罢了!”
许飞娘在转头看了看插言的美妇,只见这位美妇浑身气足神完,目光炯炯有神,气息绵绵悠长,头上包着一块头巾,浑身一身简便的衣衫,说话间中气洪亮,显然一身内家功法已修到极深的地步。
美妇看到许飞娘转头看来,笑着对她颌首点头,许飞娘展颜笑道:“不知这位妹妹怎么称呼?”
许飞娘虽然以障眼法遮住真正容颜,这张黄脸婆一般的面容却并不丑陋,只是看着脸色有些泛黄而已,笑起来还是有些耐看的。美妇久已行走江湖,知道这等独身行走的女子大多手段不凡,也不敢托大轻视许飞娘,便微微一笑之后说道:“这位姊姊有礼了,妹妹娘家姓王,夫家姓陈,姊姊称呼我为陈王氏便可!不知姊姊如何称呼?”
许飞娘暗赞一句“小心谨慎。”陈王氏只透露了自家姓氏,却并未透露真名,显然这是行走江湖的习惯而已。许飞娘也不在意,见她问起自家名号,便对她说道:“我本姓许,人称妙姑。”许飞娘并未说出真名,只把自己万妙仙姑的名号中,摘出两个字来,作为自己的名字。
“许姊姊有礼了”陈王氏满面笑容对许飞娘略微福乐福,转过话头说道:“方才听姊姊向店小二打听那群正气鸿儒的消息,想来姊姊也对他们有兴趣吧?”
许飞娘听到陈王氏的话语,眉头一挑,饶有兴趣地问道:“妹妹知道他们的来历?”
陈王氏摇头说道:“他们这些鸿儒真正的来历却无人知晓,只知道他们是从一年前忽然出现,他们甫一出江湖,便行侠仗义,解救黎民,加上手段古怪,江湖中人也无人敢于轻易招惹。他们效仿春秋战国时的稷下学宫,自家组建了一个稷下学宫,四处游走讲学,吸引了不少学子投身其中。”
许飞娘听得入神,陈王氏继续说道:“听他们说,学子投身稷下学宫之后,都要立下誓言,普救天下苍生万民。那稷下学宫的功法古怪,修成的内力浩然刚正,许多修炼偏门左道功夫的江湖中人都不是对手。因新朝乃是关外鞑子建立,这些学子儒生都对其不满,只是他们并不轻易正面对抗鞑子。但是这些鞑子不知怎的,竟然出了一个‘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的剃发令,生生将这些学子儒生给激怒了。只要鞑子攻城时,他们便出手守护城池,已经几次三番破坏了鞑子的攻城计划。”
许飞娘插言问道:“既然如此,那新朝帝王没有派兵围剿么?”
“怎么没有?”陈王氏眉飞色舞地说道:“那鞑子皇帝因这群儒生几次坏事,早就深恨这群儒生。于是派出十万大军围剿稷下学宫。可是这群学子儒生着实厉害,在十万大军的包围之下,杀得七进七出,万军之中取敌上将首级,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容易。那十万大军被他们一群儒生杀成残兵败将,生生的击溃了十万大军包围。”陈王氏说起此事,仍旧感觉激动不已:“此事一出,可谓震动朝野,天下哗然,这些儒生所到之处,每个城镇无不夹道欢迎。新朝的狗皇帝因着此事,再也不敢派兵围剿这些儒生,只是转头去攻打一些城镇。”
许飞娘与陈王氏讨论一番这群儒生的来历,然后便告辞离去,悄然前往城北的达官贵人居住的地方。这些儒生都聚集在城北地区,许飞娘要打探消息,到这里是最好不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