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三横见状,担忧地问。
“我突然头晕,浑身发冷。”沥重说话间,打着哆嗦,上牙碰下牙。齿间发出‘的的’的声音。
“能号号脉吗?”三横不敢太造次,小心地问。
“号吧。”沥重有气无力地说,一只手哆哆嗦嗦伸出来。
三横小心地凑过来,一摸脉,人不发烧,但觉得脉像浮滑,心律不齐。又看她面色惨白,嘴唇絳紫,呼吸不畅,惊讶道:
“咦,怎么像中毒了,你吃什么了?”
“什么没吃,可是刚才换衣服,发现腿上中了一箭,都是拜你所赐。别家的箭是穿不透我的铁甲的。”沥重勉强道,“箭头像有毒!”
“能看看吗?我是好人!”三横还是不敢行为太过,小心为好。
“看吧,都什么时候了。”沥重越发有气无力了。
等着打开一看,箭创高肿,黑血不断渗出来,形状极为可怖。三横大惊:
“哎呀这是蛇毒散呀,幸亏你在冰水里冻着,挺到现在。不过,......”
“不过怎么样?”沥重懒懒地问道。
“你现在上岸,体温升上来了。再有二三个时辰,要人命的。”三横全明白了,阳泉不仅射了箭,箭上还抹了毒。
(第十四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