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好难答是不是?非也。我持刀她着甲,必不能砍入。她持刀我着甲,必刀刀见血!”沥重在墙上听了,又好气,又好笑。我能砍你么?
“嘿,你倒能拽。”沥双想着,怎么把话引到正题上,现在是让他牵着鼻子走。
“可是有一天,突然......”三横继续忽悠。
“突然怎么了,快说!”沥双跟王三横斗嘴,半天没占着便宜,现在这王铁匠言多语失,大概机会来了。
“突然月亮没了,我的心一下子就像投入万丈深渊一样。心想这个甲衣早晚要还。还了之后,我什么都没了。不如做一件事让沥重将军永远知道、记住我。”
“来杀我?”沥双闻言有戏,“那么沥重如何支使你的?”
“何曾支使我?她等我来送甲衣,不想半路上就碰到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拿了盔甲她就走人了。”
“就走了?难道你没说要替她杀人?”
“当然说了。”三横道。
“大家听好了,也能作证!”沥双来了精神。
“可我一说,沥重将军立即反对,说她们姐妹情深绝不许我胡来。”三横说得跟真的一样,“我跟她说:‘杀了沥双,将来西夏整个就是你的’。”
“她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