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说些没有用的,我什么时候让你杀她了?”
“我是真恨她,可是下不了手。”
“行了,知道你会编故事,还有不胡说的吗?”
“还有,还有,......还有没有了。”
“什么?没有了?”沥重失望道。
“当然,那些什么抬棺呀,种地呀,全是胡说八道的。”
“三个月了,你真想气死我呀!”沥重恨得牙都痒了。
“啊,沥重,老天为证。我,我看见你,我都以为是作梦。我特别谢谢上苍。我,我怎么敢气你?”
“油嘴滑舌。”
“真事儿。你看,我刚掐的。你看,红一块,没骗人吧。”三横指指自己胳膊,给沥重看。
“你掐胳膊干什么?”
“就是试试是不是梦,还真不是。简直太好了。”
“好什么?”
“我就有机会告诉你,我王三横错了。我不能离开你。你知道吗,我想你想到骨头疼。”
“那刚我问你在观里哪句是真的,你怎么不说这句。”沥重就想听这一句。现在听他重复,心里的高兴难以名状。但她是作大将的,毕竟沉得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