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心里十二层感谢你这番话。我今后掌军,一定严格约束手下。更希望依你的办法,夏宋将不再争战!”沥重若有所思道。
“世间之事,无非文武二字。战端不起,文明就会发达。沥重,你让我教你中原文化,其实大夏文化也是灿烂辉煌,‘冬虫夏草’与‘鹊蛋枸杞’只是管中窥豹,九牛一毛。我倒想有朝一日,一码一码地好好学学你们大夏文化呢。”
“大夏文化的确也是灿烂辉煌,只可惜无人整理,不成系统。”
“将来咱俩干这件事儿!把大夏文化传世中原。人文交融,互相尊重,可免战端。”三横认真道。
“好,一言为定。三横,你如此看中大夏文化,你,你,你心中爱屋及乌呀。”
“当然!沥重,我的重,我想,我,......,我想,亲亲你行吗?”三横渴望道。
“不行,咱们二人没名没份,荒郊片野算什么?”沥重正色道。
“那,那咱们结婚吧。”三横恳求道,满脸诚恳。他是豁出去了,明白这话还是明说的好。他其实研究西夏婚俗多日,早知人家并不讲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几代皇室,都有自由婚恋的先例。但这话猛地出口,王三横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勇气。
“就在这儿?不行,我父皇都不知道呢。”幸福一下子来得太快,沥重似无准备。
三横见沥重并没有从根本上拒绝,知道有门。他是铁匠,当然明白趁热打铁的道理,于是又说。
“重,我知道你心中属意于我。我其实更加更加爱你。你知道吗?”
“当然。不过我可能爱你更深。”沥重幸福地坦白道。
“重,你知道,我与你没有任何计较。但你是西夏公主,就算你父皇同意,必须在兴庆举行婚礼,然后我就成了上门的驸马,这件事原谅我办不到。”三横说,“本来嘛,不遵父母遗嘱,不报父母大仇,已是大不孝,三横怎能如此?”
“好,你言之有理,你我如今就在这庙中成婚,也望三尺神明,慈悲佛祖与我们证婚!”沥重决然道。作大将的,还真有这个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