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上不传师父,下不传妻儿。”
“阳泉可传。”
“为什么?”
“我不在,她可练就奇世武功,得以辅助于你。”
“佛曰:‘无嗔、无妒、无妄、无我’,今日是也!”三横接书不由说道,“哎,沥将军,你给我的乃不世之珍宝。我与你的是上不了台面的细小玩艺儿。还得烦劳大将军从头练个什么袖箭,惭愧惭愧。”
“你我互赠者,皆为心意。十二层之心意乃世间无价之宝。想我二十一岁封副将,二十四加少保衔。虽有败绩,毕竟胜者为多。但每战之后,皆惴惴不安。生怕下一战大败,毁了自家名声不说,妄送了军士的性命。于是日日听人口唤将军,天天自家如履薄冰,无一时安宁。”沥重顿了顿,又说:
“只有见了你,才可以暂时不作这劳什子将军!”
“我的将军!”三横闻言道,“你我日前曾纵论人生。你以一人之力,独撑大夏半边天下。夫一人鞠躬尽瘁,万民得以生息。我想大丈夫可不为功名,不为利禄,但求俯仰可对天地。沥将军你是顶天立地之人!”
沥重闻言,心中思路起伏万状,好容易压下激动,说:
“王师傅,还是要谢谢上苍赠你于我之面前!不过,我此来,有更重要的事情。”
“说吧。”
“金军久攻大宋不下。慑于岳飞军威,兵士之间萎靡不振。于是转攻大夏,蠢蠢欲提振国威,鼓舞士气,掠夺财富。金人先是北线受阻。后南线又吃败仗。我军有情报,言他们铁了心,集结全境之兵,欲再犯南线。而我军兵器不足,更缺弓箭,无法御敌。”
三横闻言,面有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