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试试的心,对准了27层c屋大门的钥匙孔……进去了,再拧一拧,开了。
骆从映对慕辛袆的聪明果断和卖兄行为感到由衷的佩服。
要是她没来,中间随便谁来了答应自己姓骆,慕钦都能被他妹玩挂了。
她心理活动丰富归丰富,走进去的时候还是悄无声息的,只见整个屋子因为被深蓝色厚重的窗帘遮着,笼在很暗的环境中,依稀可见家具的摆设和格局都是清冷极简的风格,沙发对面只有茶几,没有电视。
她视线扫了一圈,很快找到了人。慕钦躺在沙发里,一只手盖在额头上,睡得不□□稳的样子。
看样子是真生病了。
她找到厨房,倒了杯水,拿出买的好几种药,看了好一会儿,纠结要给哪一种,最后还是不怕死的凑到沙发前,伸手小心地把他的手拎开,探了探温度:“……”
至少三十八度朝上走了。
骆从映二话没说准备把感冒药和牛黄都拿来,刚起身,手腕就被不轻不重扣住了。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她在被抓住的第一时间就甩开了,警惕地回头,发现慕钦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皱着眉咕哝了句:“你谁?”
骆从映很想说句我是你爸爸,考虑到他是病人,还是放弃了,什么话都没再说,只是拿了药和水过来,喂他服下。
拿了厚厚的毯子盖到他身上,骆从映看着男人紧闭的双眼,不安稳的神色,心里轻不可闻又沉重地叹了口气。
要不要去医院?还是叫救护车吧,万一发烧只是显性的症状就麻烦了。
骆从映坐在地上,看了他一会儿,觉得自己真像趁着野兽不备闯进领地的土拔鼠。
还没来得及笑,就被懒然沙哑的声线打断了思维:“你一直看着,要我怎么睡?”
第三十章
屋内光线暗,造成一种昏昏欲眠的错觉。所以一开始,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还是立马从地上爬起来:“你……你醒了?我是累了,想坐一会儿。我,我听说你生病了,来的路上就,买了点药。不知道有没有效,但……”她碰上慕钦无言的目光,觉得有些语塞,硬着头皮道,“就这么进来了不好意思啊,钥匙,是前台一个姑娘给我的。我……那我先走了。”
骆从映没有想等他回答的,拔腿就要走。
慕钦看着她,忽然笑了笑。是那种用尽全身力气的浓重疲惫,所以并没有让人觉得有多少快乐。
“过来。”
骆从映怔了片刻,听见他又重复道:“过来。”
她踌躇了下,和他的沙发间不过两三米而已,还要过哪去?
但还是走得更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