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注意到又果询问的眼神，方印天自顾自股的道：“太瘦。”是的，除了实力太弱，估计也因为她过于瘦小了，自己才会出手的。
“太瘦？”又果眯了眯眼睛，她和他究竟有没有在一个频道上？
方印天点了点头，无视又果危险的眼神。其实他还想说什么，只是他觉得今天说了太多的话，懒得开口了。之所以会和她说话，那是因为又果给他的感觉很熟悉，但他又完全没有印象。而她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吸引他想要靠近她。
不是都说相由心生么？憨厚的外表，敦实的声音，这不应该是个淳朴的人么？为何感受不到他丝毫的淳朴？又果撇了撇嘴，道：“你的脸是假的吧？”
“？？？”疑惑的色彩再次布满在方印天的双眸里，这和脸有什么关系？
“不然为什么你说话是那么莫名其妙？”又果很肯定自己的智商没有问题，那么肯定是就是方印天有问题了。
“。。。”方印天斜着眼，撇了一眼后便没有再理会又果。随后黑色雾状灵力笼罩在方印天的身上，瞬间就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真是难得，居然有别的表情了，不过消失的莫名巧妙，真是个不懂礼貌的孩子。又果朝着方印天的消失的地方，撇了撇嘴。
远处的小道，渐渐传来稀稀散散的人影伴随着阵阵笑声。又果望了望天空，只见原本还是忽隐忽现的月亮，此刻也是高高挂在了夜空上，挥洒它的柔光。
闭上了双眼，柔光洒在了又果的面庞上，像是在温柔的轻抚她的面庞。有那么一刻她觉得陈氏没有离去，而这柔光就像是母亲的手，让她觉得温暖。
“娘”呢喃着这一句后，又果双眼睁开。目光如铁，仿佛前路无论多艰难，都无所畏惧。可若是细看的话，能够隐隐看到眼中的红丝。
有些痛，只有自己能懂。
有些事，只能烂在肚里。
“娘，我会变强的。”其实陈氏也是希望能够为自己报仇的吧，不然当初也不会教她那么多东西。只是和仇恨比起来，远远敌不过自己女儿的宝贵性命。
呢喃的声音并不大，但一直没有离开的方印天却听得到一清二楚。看见了这样的她，连一向不愿意在多余的事情上思考的他，也能从她的神情，情绪中能够看得出她现在很伤心。
围绕在柔月身旁的一颗星星，像是想要表达什么一样，一闪一闪的发着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