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婉柔的话没说完,两腮已经被张德清狠狠地捏住。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公公能看上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不心生感恩,想着如何好好侍奉我,反而想逃跑!我倒是要看看,这大明宫一共这么大地方,你能跑到哪去!”
方婉柔眼中两行热泪滚滚而下,滴在张德清粗糙的大手上。
“啧啧,瞧这梨花带雨的小模样儿,真是我见犹怜,让你在长生殿独守空房,杂家也是舍不得的。”张德清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男人才有的炽热光芒。
方婉柔自知无幸,硬起胆子,大声道:“公公不要忘了,我可是长生殿的司帐女官,是皇上的人!”
张德清脸上变颜变色,一脚踢在方婉柔胸口,将她踹得吐出一大口鲜血。
“司帐女官?我呸!别说是你!就是小皇帝亲自来了,杂家也不怕他!”张德清站起身,掐着腰恨恨地说:“方婉柔啊方婉柔,看来杂家这些日子是给你脸了,你以为陪着小皇帝睡了一晚上就能麻雀枝头变凤凰?哼哼!杂家今日让你看看我的手段!”
话音未落,竟扑过去,撕扯方婉柔的衣衫。
“畜生!你放开我!放开!”
方婉柔拼命的挣扎,可她娇小的身躯怎能打得过练过武功的张德清!
片刻之后,已经是发丝凌乱,衣衫不整。
“我侍奉过皇上,就是皇上的人,你敢轻薄我,小心皇上诛你九族!”
方婉柔双目猩红。
“诛九族?他也配?不过是个傀儡罢了!”张德清根本不把古逸尘放在眼里,一把将方婉柔搂在怀里,上下其手。
“小皇帝尝过的女人,杂家也要尝尝,这一身嫩肉到底是什么滋味!”
张德清看着眼前玲珑有致的少女,双目已经被血色染红,露出贪婪的光芒,手上的力道之大,弄的方婉柔连声惨叫。
一番折磨之后,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谁!”
被打断兴致的张德清很不高兴。
“师傅,长生殿的司寝女官梁如意已经带来了!”
张德清眼前一亮:“把她也给杂家送进来。”
方宛如本已痛得两眼发昏,听到这一句话,她已经明白,眼前这个畜生不仅要玷污她的清白,还要继续折磨她的姐妹,想到这,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冲着门没命的大吼:“如意!快跑!快跑!”
“小贱人,让你乱说!”
张德清将手中握着的玉兔狠命掐捏,啊——瘆人的惨叫在室内久久回荡。
刚开门而入的梁如意本以为张德清找她是商量关于小皇帝即将大婚的事,哪知一进门就看见这惊恐地一幕。
“啊——!!”
梁如意抓着自己的头发,没命地向屋外跑去。
“抓住她!给杂家抓住她!”
张德清冲着门外一声怒吼。
他的徒弟夏青领着太监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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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宛宁从麟德殿出来,心里琢磨着安太妃那耐人寻味的一句话,身后的秋月、夏蝉默默地跟随着,不敢打扰自家小姐深思。
干净宽敞的御道上,一个人也无,四处静悄悄的。
“小姐,你能找到回龙池的路吗?”夏蝉第一次进宫,看着鳞次栉比的宫殿有些担忧。
“放心。”李宛宁轻轻点头在前面带路,刚从鸾凤门穿过,转过影壁,斜里突然蹿出一个紫色的影子,险些将李宛宁撞了个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