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臻嘴边勾起满意一笑,转头对坐在椅子上的和尚说道:“你这药水倒是管用。”
那和尚真实清泉寺太洪方丈,闻言,慈眉善目,眯眼一笑,仿似如来转世,说道:“你知道的嘛,我素日就爱捣鼓这些。”
说着,太洪方丈从胸前摸出一个漆黑色瓷瓶儿,“我这儿还有一个新出炉的,你不妨试试效果。”
“好啊!”顾臻当即欣然答应。
明路转手将太洪方丈手中瓷瓶儿递给顾臻,分明是折磨人的东西,他们两个谈论起来,姿态从容悠闲的仿似品茶一般。
那三岁童子军早就被方才蚀骨的疼吓得没了魂儿,一听太洪方丈的话,哪里还敢再尝试第二次,当即求饶:“你们想知道什么,我若知道,一定实言相告。”
顾臻倒是没想到,他这样快就求饶,当即眉毛一挑,满面匪夷所思朝他看去,“楚天锗的童子军,传言坚不可摧,虽是童子身,但铮铮铁骨犹如沙场男儿,怎么你倒是个软骨头,我这第二瓶儿药水的效果还没有试一试呢,你好歹给我个机会。”
三岁童子军闻言,顿时眼角一阵颤,几乎哭道:“不必试了不必试了,我什么都说,我本就是个唱青衣的戏子,不过生的一副好皮囊,哪里来的铮铮铁骨。”
眼见他的确是软骨头,遭不住疼,顾臻也懒得再做恐吓,转头将一黑一白小瓷瓶儿给了明路,兀自转身坐回椅子上。
“你若有半句虚言,这药水的作用你是知道的。”顾臻冷脸说道。
那童子军就拼命点头,“绝无虚言。”
坐在顾臻斜后侧的萧煜便道:“你们究竟是什么怪物,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
一眼扫过身侧同伴,那三岁童子军哭丧着脸说道:“我原本是南越一个青衣戏子,八岁那年,一次偶然机会,遇上殿下,因着皮囊讨喜,被他相中。”
回忆起往事,三岁童子军满面痛苦,眼中浊泪滚滚而流,声音越发凄厉,“他将我带到一处密室,我去的时候,室内已经有许多面容清秀俊美的男子或者女子,年龄大多与我相差无异,最大不过十三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