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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给我下药了 第50节(第2 / 2页)

梅令臣突然沉默,然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自然有。”

比如说,怎么和现在的你相处。

好在苏云清也只是有感而发,并没有打算追问。

他们走累了,经过一家茶楼,这茶楼已是人满为患,根本没有空位。苏云清正打算离开,梅令臣让她稍待片刻,进去了一会儿。回来时,跑堂便带他们去了二楼的雅座。

苏云清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梅令臣肯定用身份压迫别人了。

京中茶楼的规模,自是寿阳不能比的。苏云清打理的那家四喜茶楼,已算是西州数一数二的,但也不及这家茶楼的四分之一。雅座进门便是一座巨大的屏风,内里有桌椅和塌,陈设十分讲究。既不浮华,又处处彰显出贵气。

跑堂端来茶水和糕饼,并一些零吃。

梅令臣吩咐他,无事不要打扰,他便退出去了。

苏云清总算可以摘掉帏帽,她口渴,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正打算送入口中,发觉坐在对面的梅令臣正看着自己,也给他倒了一杯。

心里默默嘀咕,这人不会自己动手吗?

她的小脸红扑扑的,薄汗贴在玉白的皮肤上,犹如花露般晶莹。嘴唇红润,就像颗熟透的樱桃。

梅令臣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喝了好几杯茶。见她抱起那盏走马灯,眉眼笑得弯弯的,好像又回到了十岁那年无忧无虑的时光。

忽然,大街传来一阵喧哗,似乎是有什么节目,苏云清兴奋地跑到窗户旁边看。

原来有人正在放天灯,一盏盏天灯飘向夜空,就像无数的星辰。天灯上面写着很多字,有为家人祈福的,也有想觅得如意郎君的。

“好美啊。”

梅令臣站在她身后问:“想去放天灯吗?”

苏云清摇了摇头,脱口而出,“我没有什么特别想许的愿望。而且,今夜我已经有了最好的一盏灯。”

说完,她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直到身后那个人环抱住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颈后的胎记上,她的身子一软,才反应过来。

好像无意之中把臭男人给肯定了,并且给了他自己满足于现状的假象?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

她对那盏灯的肯定,是因为她爹!不是他!不想许愿是因为她现在就想长命百岁,而要长命百岁就得跟他同房,这并不值得满怀憧憬地写下来!

苏云清想解释,梅令臣已经将她翻转过来,低头封住了她的口。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又肥又早的一章呢!

于是上元节又叫虐狗节。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ayaka 1瓶;

第五十九章

窗外有越来越多的天灯飞上天空, 在夜幕中汇成一条灯河。百戏艺人站在街边表演,看热闹的孩童高兴地拍手,整个上元节的喧嚣达到顶峰。

而与外面的喧嚣截然不同, 密闭的雅座之内,是一种压抑的安静。

苏云清被吻得意识不清, 双目紧闭, 犹如置身于一艘随波摇晃的小舟之中。她觉得上身一凉, 睁开眼睛,茜红的胸衣已经掉落在腰侧,而上袄下摆的两颗盘口也已经被解开。

梅令臣手很大, 显得她不盈一握。而他手指间的厚茧, 刮蹭得她难以自持。

她摇头, “不要在这里,回家……”

梅令臣抬眸看她, 眼里是深不见底的浓暗欲望。他将她搂到身前,在她耳边低声说:“七七, 叫一声六哥, 我便依你。”

苏云清不想叫, 她现在被折磨得难受, 只想快点逃离魔爪。可她越是不服从, 梅令臣越是变本加厉。

她仰起头, 抱着他的肩膀,终于颤抖地喊道:“六哥!”

梅令臣听到这声久违的称呼, 明知她并非真心实意,心里还是涌过一阵暖流。他放开手,苏云清立刻背过身去。胸衣的系带在背后,她胡乱地系好, 又扣好盘口。头发已经有些不成样子,好在戴上帏帽,也不太看得出来。

这个人真是不分场合地点,说胡来就胡来,完全不把规矩礼数放在眼里。既如此,又为何非要她戴帏帽,守那些劳什子的规矩?

梅令臣走到外面,过了会儿返回来,对她说:“外面起风了,我让慕白去叫一顶轿子。”

苏云清想起上次八抬大轿的经历,下意识地问道:“只叫了一顶?”

“四抬的轿子,坐俩人绰绰有余。天已晚了,不久街上的灯火也该次序熄灭,你一个人坐轿子会冷。”

苏云清想想也是。雅座暖和,这会儿从窗外吹进来的夜风,已经带了刺骨的寒意。

隔壁似乎是一帮年轻人,谈笑声很大,在这里也能听见。兴许他们刚才就在喧哗了,只是苏云清没在意。

不过茶楼的隔音效果尚可,他们高谈阔论,也只能隐约听见一些字眼。

其中就有梅令臣。

民间之人谈论梅令臣并不是什么稀罕事。毕竟他年轻轻轻就身居高位,不服他的居多,羡慕的也不少。尤其是那些刚登科的年轻士子,还没尝过宦海沉浮,满腔抱负,谁都想做下一个梅令臣。

只不过大昌开国数百年,也只出了一个梅令臣。

慕白叫好轿子,敲门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梅令臣竟然带着苏云清走了一条隐蔽的通道,远离人群,到了茶楼的后门。慕白送上一件貂裘,梅令臣顺手披在了苏云清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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