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大无匹的杀气突然间扩散,如利剑样的目光射向了前排几人,在他强大的目光之下,前面几人皆侧过了头,不敢与之相对。
姜千言没有说话,气势却在不断提升,在那些士兵的眼中他的身躯越来越高大,越来越伟岸,越来越威严,终于有人抵受不住这股气势,手中的硬弩“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呃”,那名士兵一楞,这并不是他的本意,只是下意识的手指松了而已。
但他这下意识的行为却带来了连锁反应,“啪啪啪。哗啦”,越来越多的硬弩掉在地上。
最后所有的士兵两手空空,姜千言身上那如山样的气势才渐渐减弱了:“很好,下面向左转,跑步走!”
姜千言一偏头,随行一警卫跑出来将王赧的士兵带了下去。
一场可能出现的叛乱消弥于无形。
姜千言将第八集团军的二十个师长全部集中了起来,冷冷的只说了一句话:“我的脾气大家都是知道的,三天之内将敌人赶回沙尔巴特!别的我不多说,下面划分各师任务。”
姜千言的作风早在其任南部战区司令时便已经传遍了三军,他那残酷的命令更是震惊了天下:“师长完不成,杀,副师长顶上;副师长完不成,杀,团长顶上;团长完不成,杀,营长顶上。”
有好事者给这几句话起了个名字叫作“三杀令”。
一想起姜千言的这个“三杀令”,哪个师长不胆战心寒。
得了命令的各师师长回去,个个瞪了两眼,拼了老命。
一个师长的第七房小妾还仗着宠爱扭着屁股出来劝阻:“哟,老爷哪,休听那个什么狗屁总长的话,上阵打仗可危险着哪。依我看哪,老爷应该在家里让小兵们冲就行了。”
“滚!”平时对他言听计从的老爷忽然变了颜色,变得冷言冷语。
那小妾哪受得了这个,立即仗着自己几分姿色撒起泼来:“你这老不死的,你什么态度,你?你敢跟我这么说话,看我让你上床才怪。你这老不死的老东西。”
“啪”一个耳光狠狠的扇了过去,立即肿起半边脸。
“你打我,你打我。”小妾立时用手绢掩着小嘴哭了起来,忽然间上去在师长脸上乱抓,“你打我,你敢打我,我抓你,抓死你这老不死的。”
师长正担心自己的性命能不能保得住,哪里有空理她,偏生她还纠缠不休,恼将起来,一把将她推了出去,喝一声:“来人!”
“是。”几个五大三粗的士兵涌了过来。
“这个贱人交给你们了,给我拖走!”
“是!”士兵们上来就动手,不敢三七十一抬着就走。
这时小妾才真的害了怕,大哭着求了起来。
烦心无比的师长早去的远了。
还有的师长此时也顾不得那些贪来的钱财了,把一箱箱的金币都打开堆在阵前,扯着嗓子喊:“兄弟们,哪个团打下阵地,这些金币就全归他来。兄弟们,给我上啊!”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看着那金灿灿的金币哪个士兵不动心,哪个军官不想要,有了这些金币就不用当这受人指挥的大头兵了。
看在金币的面子上,不少穷苦的士兵们拼了命的冲杀啊。
姜千言与杨无敌取得了联系,两面同时对沙尔巴特军发起了猛攻,将沙尔巴特军打的是一败涂地啊!
不到一天时间,杨无敌的部队已经攻入了沙尔巴特。
而这边姜千言虽然杀伤了大量敌军,但面对群山却还没有找到合适的道路。
此时战斗由于沙尔巴特空军较少,姜千言也只投入了少量空军部队,大量的空军都用来对付十八国联军了。
另有两个空军师调到了北方,交给了吴彬,吴彬那边的形势不容乐观。
喀喇山海拨非常高,空气稀薄,各种魔导炮的威力皆是大减,地形太过复杂,地效飞车飞行困难,人行走也是极易疲累。
而沙尔巴特人装置了不少原始的骡马部队,还有那种骑着高原马的骑兵,倒是比姜千言的部队机动性还要好一些。
姜千言在前沿阵地用千里镜观察着两军交战的形式,有感到已方机动性太弱,几乎决心大批量调用别处的空军部队了。
从千里镜中忽然间看到了三辆马车,用两匹马拉着的原始马车向着这边的阵地奔来。
后面有沙尔巴特人的一队骑兵在紧紧追赶,不断的射箭。
这情形很有些奇怪,本来现在的沙尔巴特人正在撤退之中,这队骑兵为何会忽然间回过头来追杀这三辆马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