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持堂堂一派掌门,自然不想跟武越这种一看就是江湖新人的小子同处一屋,平白拉低了身份。
武越端起茶杯的手顿了顿,乜视了天门道人一眼。
妹的!老子跑进来蹭点茶容易嘛,招你惹你了?
没等刘正风开口,只听武越阴阳怪气的道,“大家不都是来参加刘三爷金盆洗手大礼的吗?这观礼难道不是用眼睛看,用耳朵听,用嘴巴道贺,怎么还要分个三六九等?”
“我左瞧右看,也没发现道长比别人多只眼睛多张嘴,很高贵吗?”
啪!
听到这种明显带有贬斥意味的话,天门道人勃然大怒,一掌拍在身旁的茶几上,瞬间将实木茶几拍的散成一堆木屑,四下乱窜。
天门道人霍然站起身,手掌按在剑柄上,怒视着武越,对刘正风道,“刘师弟,这种不守规矩的新人,说不得今天我要好好管教下了!”
刘正风面色一变,急忙抱拳道,“天门道兄莫要动怒,这位是福威镖局少镖头林平之,以一手辟邪剑法威震江湖,有乃祖远图公之风,是我特意请来花厅的。适才因为天松道兄的事,没来得及向诸位介绍,怪我思虑不周,呵呵……”
他将武越擅入花厅说成是自己特意请来的,再加上武越明显超过余沧海的实力,虽然年轻了点,但列座在此,也不算辱没了一众大门派的长老。
说到底,这也是个拳头等于真理的世界。
“哼!”
听闻刘正风的介绍,天门道人本就通红的脸更是殷红如血,顿时坐蜡了。迟疑了下,嘴里怒哼一声,顺势坐回座椅。
听闻林家的辟邪剑法身如鬼魅,招式刁钻奇诡,令人防不胜防。余沧海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辟邪剑法的威力,他要还是想强行装逼,武越可是求之不得。
见天门道人气哼哼的坐回座椅,武越惋惜的瞅了对方一眼,继续装逼啊!打脸什么的我最喜欢了,尤其还是在诸多江湖同道面前……
打败区区一个余沧海,哪有打败泰山派掌门来的名气大?
迎着武越惋惜中略带挑衅的目光,天门道人更是难受的一批。如果不是时机不合适,真想立刻拔剑宰了眼前这家伙。可思来想去,现在出手教训武越,无论输赢都是血亏的买卖。
自己堂堂名门正派的大掌门,就算赢了武越又如何?
战胜一个初入江湖的毛头小子,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观战的人根本不会认为他天门道人有多厉害,只会夸赞武越,即使对战一派掌门,也虽败犹荣,未来绝对不可限量云云。
一个闹不好,万一要输了……看看余沧海的样子就知道有多苦逼了!
怎么想都是拿自己的名望开玩笑,天门道人怒气再盛,也不敢轻举妄动。
对此,武越自是一脸的无所谓,能与对方中单solo最好,正好可以借机施展且战且退,强行把自己的名气抬高到五岳剑派掌门的层次。
打不起来同样没什么妨碍,能用嘴炮逼得天门道人哑口无言,一般人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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