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小哥说:“不可能!刚才就是我干娘的声音,我干那个小婢养的的时候,干娘还喊我小名来着,绝对没错。”
我又问:“那个...你干娘,长的很漂亮嘛?”
冯栏说:“就那样吧,普通的农村老太太!”
“对呀,要说钱大鹏不给老娘吃饭、治病,我都相信,可睡觉是两个人的事,就算钱大鹏舍得把老娘送出去,哪个老头子能看上她呢?”钱大鹏的发小姓武,我问:“武哥,你跟他家走得近,这个事你一直不知道?”
“我要知道,早劈了他个小婢养的,能让他这么糟蹋我干娘?”
“所以我觉得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冯栏的鼻子里塞了两团卫生纸,又憋了一肚子火,听我为钱大鹏辩解,他气不打一处来:“鬼都上来指认他了,还误会你大爷,你这么向着他,你是他亲儿子咋地?再说了,农村的老太太就不能有个春天?你这么喜欢替他说话,要不你下去跟他老娘解释解释?”
冯栏一发火,我也没辙了,默不作声的开着车,只是不认识路开的有些慢,等我们回去时,钱大鹏居然已经回来了,就坐在发小哥家里,跟发小哥的媳妇哭诉。
一见面,冯栏好不容易止住的鼻血,腾地冒了出来,发小哥让我赶紧领他止血去。
我好说歹说终于把冯栏拖走,倒也没去医院,而是到泰安市里开房休息。
进了房间,冯栏掏出那张变黑的黄表纸人,一巴掌拍在桌上,对我说:“钱大鹏的老娘就在纸人里,要不要我把她放出来跟你谈一谈?”
我无语道:“不谈不谈,你是大爷,你说啥就是啥!就算你说钱大鹏杀了他老娘,我都信了!”
“你别跟我贫,我知道你觉得钱大鹏是冤枉的,但他冤枉不代表他无辜,既然他娘说了,那一定是他无心之下做了什么错事。”
冯栏这番话倒让我意外了,我说:“对呀,我也是这样想的,这里面应该有误会,你得给他个解释的机会!”
冯栏指着自己的脸,怒吼道:“解释个屁,你看看他把老子打的!鼻梁骨都砸塌了,当时老子都疼哭了你大爷的,你他吗就知道看,关键时刻一点忙帮不上。”
“我把陈姑扶到床上,刚冲出去你就蹲下了,而且你不拉偏架,人家打你干啥...”话没说完,冯栏瞪着俩眼要骂人,我赶忙改口:“不过钱大鹏也太过分了,咋能下这么狠的手呢?你还疼不?要不咱去医院吧!”
“不去,我就在这等着!一会流血过多而死,你就报警说钱大鹏把我杀了!”
头回听说流鼻血能把人流死的。
冯栏憋了一肚子火,我不吭声了,他还不肯放过我,他问:“你还是不信钱大鹏会卖他老娘是吧?那我问你,一个特别孝顺的女儿,亲爹去世后,遇到跟钱大鹏一样的事,后来我请她亲爹回来,老头说,被亲闺女杀了,你信不信?”
不管我信不信,冯栏都要找麻烦,我只好说:“我信不信不重要,但你一定能查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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