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还想跟乘警反应一下,车上不只有贼,还有色狼的情况,可不等我说,乘警走到我们这节卧铺厢,问道:“你们没遇到...”
话说一半,他弯腰捡起个东西,手电一照,一个钱包。
乘警举着钱包问我们:“这是谁的?”手电依次在我们脸上照了照,照到我枕边时,手电停住,乘警朝我喝道:“你,给我下来,双手抱头!”
乘警在我枕边发现三个摞起来的钱包。
最后是下铺的老大爷帮我作证,我一直没离开床上,我又说了被人摸的情况,乘警也没有在我随身的包里找到证据,这才怀疑是小偷偷我时,被我吓跑,无意中将到手的钱包掉在我床上和地上。
到了北京,还是叶导到警务室保我,这才离开的。
关于这件事,叶导没什么想法,只是觉得我倒霉,我按照冯栏的指点,在叶导家看着他将五鬼运财的符水喝下,又嘱咐三大忌,便去宾馆休息,进房间后,立刻给冯栏打电话。
我一辈子都没捡过钱,坐个火车,床上多了三个钱包,我相当怀疑是五鬼运财符搞的鬼。
跟冯栏说了自己的怀疑,他不吭声,我问他:“你说,跟你的符有没有关系?”
“如果不是巧合,那应该有关系吧,可你也没喝符水呀,五鬼怎么会帮你偷钱呢?你是不是得罪他们了?”
我道:“一直贴身放好,怎么可能得罪?”
“贴身?你不是塞内裤里了吧?”
“你他吗会把硬邦邦的牛皮信封塞内裤里?”
冯栏便不出声了,沉默好一阵,他问道:“是不是犯五了?”
“没有!睡觉前,我下铺的大爷给的五仁月饼,我都不敢吃!”
冯栏急了:“你为啥不吃呢?这就是犯五,你不吃五仁月饼就是不给五鬼面子!所以他们折腾你,明白没有?那不是给你偷钱,是要把你栽赃成小偷!”
我哪知道除了不能五犯其一,还要遇五则敬。
我问冯栏:“太儿戏了吧!那叶导喝了符水,路上看见个带5的车牌子,是不是得给五鬼抢过来?路过北京市第五看守所,是不是必须进去住五年?这他吗得亏奥运会结束了,否则他去趟鸟巢,还得把五环搬回家...哎?北京好像有五环路是吧!”
冯栏笑道:“没你说的这么夸张,五仁月饼是给到你手里,你不要,要是没人给,五鬼也不会逼你抢老大爷的月饼,但五鬼运财符确实挺危险的,所以我才问他有没有胆子捣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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