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草,再怎么说,人家姐妹俩都被你扒光了,你咋这么恶毒呢?”
“这不废话么!我他吗...”看一眼韩梅梅,我将剩下的话咽回肚子里。
我他吗被那俩女鬼搞得谷欠火焚身,就等着赶走韩梅梅,立刻扑回床上,打一场轰轰烈烈的盘肠大战,结果一转身看见俩丑陋的纸人,我当时差点吓尿裤子,小吴鬼以后能不能站起来都是未知数,我能不恨她俩么?!
前半夜撞猪,后半夜撞鬼,我跟我师父跋山涉水相了六年阴宅,都没这一晚能折腾。
回了扎营的地方,篝火还烧着,一看表,已经快凌晨五点了。
冯栏也没啰嗦,钻进睡袋补觉,还剩一个睡袋,韩梅梅让我赶紧休息,天亮还要赶路,我哪好意思让她一小丫头为我们站岗,索性拉开睡袋,让她也钻进来。
“来吧丫头,一起睡,你放心,哥不是流氓,哥以后想耍流氓都够呛了!”
好说歹说,韩梅梅红着脸钻进睡袋,我给那四条汪汪排了班,让它们每汪半小时守到天亮,不许睡岗脱岗,务必保持警惕,然后搂住韩梅梅睡觉,可把这丫头吓坏了,我让她放心,我睡觉必须抱点东西,在家都抱被子,即便现在不抱,睡着了也会不由自主的搂住她。
我和冯栏睡过一次,他再不敢跟我同床共枕。
天亮后,冯栏哼哼唧唧醒来,说自己夜里被大象打了,全身酸疼,爬不起来。
我说你活该,谁让你昨天在林子里乱蹿。
“呦呦呦,你可真会说风凉话,有俩老婆的人就是牛逼,惹不起惹不起。”
我无言以对,昨晚那一档子事,这一整年都别想在冯栏面前抬起头了。
吃了早饭,韩梅梅问,原路返回还是继续前进?
冯栏想了想说:“继续前进吧,不能白折腾一场,非去看看白狐狸不可。”他挣扎着爬起来,我们收拾背囊,向深山进发。
中午,终于走出树林,我们下了这座山头,翻上那座山头,这才来到韩梅梅进山打猎,经常落脚的山腰破屋,她轻车熟路掀起屋后用木板遮盖的土坑,取出水桶脸盆,烧水洗漱。
屋后同样有一片茂林山林,韩梅梅说她曾两次在树林里看到一只纯白的狐狸,第一次看见林里的巨石上,趴着个白色的东西,一眨眼就没了,第二次则远远看到散步的白狐,她放狗去咬,白狐逃进树林深处,她追了几里地没有逮住,发现一座坍塌的石屋。
冯栏问她还能不能找到石屋?
她说应该可以,大不了多找两圈。
冯栏让她领我们过去,于是我们带着几个网兜,在树林里用肉罐头布下几个陷阱,又花三个多小时,终于到了疑似福满仓的旧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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