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要干什么?”刚才的警察见我折返回来,似乎显得有些意外。
“我要见一个人?”眼下,我一脸急匆匆说。
见我这样说,那人脸上的不解顷刻间变得更多。
“你的朋友不是已经出去了吗?”他反问我。
我回过头看了看谢智见,顿了顿,我重新张开口,“我是要见另一个人,刘丰德。”
听见“刘丰德”三个字,我看见一丝警觉从那人的脸颊毫无征兆的弥漫开来。
“你是说那个杀人犯?”那人一脸愣愣的看着我,之后问。
顿了顿,还未等我做出任何反应,他继续说,“对了,你和刘丰德是什么关系?”
我摇了摇头,“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是认识而已。”
“既然如此,那么你们也没有见他的必要,反正现在他已经伏法了。证据确凿,他自己也承认了,就算你们现在想做些什么,也没有用了。”
说完,那人看了看我,虽然没有说话,但我明显能够感觉出他的潜意识是让我从这里离开。
好半天,也许是见我仍旧一动不动,那人转换了一下口气,“如果你真的想见他,那么跟我来好了。”
看着眼前的警察,我点了点头。
我和谢智见在警局里七转八弯了好长一段路,最后才在一处幽暗的所在停下。
这个世界上的人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今,没有一个人不渴求长命百岁,但是眼前这个叫刘丰德的老人显然属于异类。
刘丰德看见我和谢智见,原本平静的脸上不由露出几丝惊讶。
“你们怎么也来了?”他淡淡问。与此同时,他腾出一只锁上了手铐的手擦了擦自己前额上的汗。
“我们是来看你的,”我说。
我的这句话刚出口,站在我身后的警察不由岔进来一句,“从现在开始到十五分钟后,我会到这里来带你们出去。你们有什么事情尽管聊好了。”
警察的声音刚落,就在这时,我和谢智见身后的铁门碰的一下锁上。
此刻,铁门的外面还立着一个执勤的警卫。
等刚才的警察走远,我说,“对了,那个叫赵楚义的人真的是你杀死的吗?”
听见这句话,刘丰德的脸上竟然露出了星星点点的笑意,“看来你们来看我是假的,问问题却是真的。”
见刘丰德这样说,一刹那,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原本,我以为刘丰德待在监管室里,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应该好不到哪里去,但是眼前的刘丰德和我想象中的判如两人。
“你怎么想都可以,不过,我觉得你不可能杀人的,再说了,赵楚义的死和琥珀石有关,”顿了顿,我说。
听见“琥珀石”,顷刻间,我看见刘丰德的脸上掠过几丝异样的神色。
“这么说你们知道赵楚义是怎么死的?”此刻,刘丰德不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