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出事了,”说这句话时,我感觉刘猛的整个人从脚尖到头顶上的一根发丝都在不住的轻颤。
“出什么事了?”听见“出事”两个字,一种不祥的预感顷刻间灌入我的大脑。
难道说是赵熙可出事了?
眼下,我的心不由跟着一阵咯噔。
昨天晚上的时候,赵熙可的右脸被谢智见抓伤,虽然后来赵熙可运气逼毒,但是至于是否仍旧有毒素残留在她的体内,连她自己也都是一个未知数。
越是这样想,我感觉自己心跳得更加厉害,倘若真是如此,那么我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警局打来电话了,”刘猛深吸一口气,之后说。
听见刘猛的这句话,我原本悬在嗓眼的心眼下被重新放下,但是没过多久,我又感觉自己的心猛的提起。
“这么说是琥珀石的事情?”也不等刘猛将后面的话说完,我赶紧问。
与此同时,我一个翻身,从床上下地。
“走,”拍了拍刘猛,我套上衣服,之后向警局赶去。
赶到警局时,方刑警已经站在了警局的大门口。
警局的大门附近此刻正停着一辆警车。
看见我和刘猛,方刑警指了指警车,之后坐在驾驶座上。
“去哪儿?”见方刑警坐在驾驶座上,我不由向前微探自己的身子,之后问。
“去现场,”方刑警的话异常简短。
之后,他的一双手搭在方向盘上。
方向盘逆时针转动半圈,没过多久,一阵轻微的马达声便从警车的底盘下弥漫开来。
我和刘猛在车上坐了差不多半个钟头,最后,整辆车在一处僻远的湖边停下。
湖边,另外的警车已经将整个湖岸严严实实填满。
从警车上下来。
这个地方异常的偏僻。
除了这座不算大的人工湖外,这里几乎看不见其他任何之前有人来过的痕迹。甚至连房子也只是零零星星分布着。
四周,是一片早已荒芜的田埂。
田埂沿着湖错落有致的分布着。
正是冬季,湖里的水也退去了不少,露出了湖底附近的一些浅滩。
湖的对面,是一条底部已经残破的木船。
此刻,木船正停靠在湖岸边早已枯萎的芦苇从里,整个景致映入人的眼帘,给人的是一种说不出的凄清感。
看了看方刑警,我不由张开口,“谁死了?”
听见我的声音,方刑警将自己的一双手向不远处的空地上指去。
空地上,也许是救护车并没有赶到,地面上正平放着一副担架,担架上面正好盖着一块白布。
走到那幅担架附近,我战战兢兢的将那块白布掀开。
就在白布从躺在担架上的人的脸上挪开的一瞬间,我的身上的血液差一点完全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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