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部似乎是一条地下河。
透过黑沉沉的空气,隐隐约约还能够听见水流拍打石壁发出的声响。
“石友仁,佩玲,”站在平台的边缘处,我不由冲着下面大声喊。
好半天,整个洞窟里,只听得见我一个人的声音。
也不知冲着洞窟喊了多少遍。我的身后竟然传出了一阵细碎的声响。
听见声音,我猛地转过脑袋,身后,一个黑影正逐渐撞入手电筒的白光能够照射的范围之内。
那人的步子颤颤巍巍。显然,那人的腿部被崴住。
走近几步,我才发现那个人是佩玲,刚才在洞窟里,佩玲在我的身后。所以我们两个人都无一例外的落在了这处平台上。
看见我,她的脸上除了兴奋外,还氤氲着一层讶异。
“你也在这儿?”走到我的跟前,她劈头而来就是一句话。
顿了顿,见我只是点头,佩玲沿着自己的思路继续问下去,“那其他的人呢?”对于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或者说,这个问题应该用不着回答。
走到平台的边缘处,我探出自己的脑袋向下看去。
“应该都在这里吧,”我说。
说着,我忍不住在心里感慨。
从这样的高度落下去,就算下垫面是水,存活的几率也微乎其微。
和佩玲早平台上呆坐了片刻,我们两个人沿着平台向上爬去。
好在平台的岩壁并没有想象中的陡峭。
沿着石壁,最终我和佩玲在石窟残留的地面上停下。
“还要进去吗?”眼神的落点定格在不远处的门上,我的意志不禁跟着动摇起来。
“既然已经来了,还是进去吧,”佩玲的声音仿佛泄了气的气球。
看了看身后,身后的石洞已经被堵死。
我不禁心想,看来向前走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佩玲理了理自己凌乱头发走在前面。而我则打着手电跟在后面。
整座石窟里的地面大部分已经塌陷。
仅存下的不过十之一二。
所以想要从这边到门的另一侧,也没有想象中的简单。
我的一只手此刻正紧紧将佩玲抓住,整个人的身躯基本上吸附在石壁上。
此刻,唯一行得通的办法就是沿着一个脚背宽度的石基缓缓向前走去。
两边相隔的距离不超过五米,但是我们两个人却走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就在佩玲快要走到石门的一刻。
佩玲的右脚突然间踩空。
紧接着,她的人在重力的作用下向下坠去。
感觉到不对劲,想也没想,我腾空跳起,之后在石门附近落下。
我这样做是为了将自己的重力减轻,这样一来,自己说不定就能够将佩玲拉住。
只不过这样做同样有不少的风险,倘若自己那一下不及时,或者说没有站稳,那么不仅仅是佩玲,就连我自己也回无一例外的跟着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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