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夹袄、绸衫,自家留着也不能穿,就卖到了信托商店。
快接近下班点了,肖虎才搭着一条布袋回来,进了倒座房,就将布袋放在了李胜利的身边。
“叔,这是我娘让我给您找的毡鞋,您先试一下,如果合适,春夏秋三季的鞋子,也好让那边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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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鞋不同,也是大户人家的讲究,李胜利看了看脚边的布袋,也没推让,直接就拿了起来。
里面是一个个黑色的小布袋,一个布袋一双鞋,总共六双。
打开一个布袋试了试,中间骑着缝的毡鞋,里面是皮制的里子,鞋口还加了松紧。
与肖凤那双毡鞋,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绣上暗花。
“不错,正合适,先按照这个号来吧。”
脱下来之后,李胜利也没有直接上脚,还是穿着原来的棉鞋,带着小舅就回四合院了。
“胜利,那是内联升的鹿皮抓地虎,专门给武行定做的,当年至少值十几块大洋。”
路上听着小舅点出鞋的来历,李胜利也没说话,见大外甥变了闭口葫芦,想到今天上午应出去的大钱,韩金虎也就没了声响。
回了家,李胜利的待遇不错,还有碗凉开水喝,小舅那边就不怎么舒服了,被老娘剜了一遍又一遍。
吃了晚饭,带小舅出去泡了澡,回来的时候,小舅韩金虎又被老娘堵着好一通唠叨,才缩着脖去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李胜利换上一身新的黑夹袄,穿上了内联升的抓地虎,摸黑在前院,趟了几个来回。
脚上的抓地虎,不愧是价值几十大洋的定制版,虽说不是按照自己的脚型定制的,但舒适度比运动鞋都好,而且很合脚。
六点多钟,在家喝饱了红薯南瓜粥,等到肖虎上门,三人又奔教育局而去。
路上跟在李胜利身后的韩金虎,也在揣摩着自己这个大外甥。
不声不响的干大事,按照老家儿的说法,外甥李胜利这样的属于狠毒人。
平时笑嘻嘻的,动手尽是下死手,而且提前还不言语,属于最不好惹的那类人。
“叔,昨晚我找大刘打听了,那人叫杜鹏,家里的情况不清楚。”
听了肖虎的情报,李胜利也不回话,直接记住了杜鹏的名字。
想要摸清杜鹏的底细,凭大刘不成,还得谢公子出面。
到了地方,杜鹏已经拿着三个纸袋站在了门口,看了肖虎一眼,杜鹏的眼里也有深深的忌惮。
显然,昨晚大刘那边,做了货卖两家的双面间谍。
“爷们,哪说哪了。
改了名字进了学校,就是你们自己的事了。
咱们这边只管给伱们办好了入学的手续,要是自己漏了,或是在学校里惹事、学业不成,被撵出来,可不管我们的事。
能成,咱们就去分局改名,不成,咱们兹当时交了个朋友,以后有事,来找哥们就成。”
杜鹏了解了肖虎的身份之后,也没敢离开门口的位置,也怕这位街面的大混子暴起伤人。
不听不知道,仔细一打听,肖虎还不是个俗物,当街伤人好几次都没进去,显然也不是好惹的货色。
“成,照你说的,这事完了,能烂在肚子里吗?
学籍经不经得住查?”
没有让肖虎为难,李胜利就接了话,这事打死杜鹏都不会说的,到了夏天,这事说了只怕危险的不是小舅韩金虎,而是杜鹏这伙人。
“放心,做这些我们比你们谨慎,儿子没了,那家的父母都去了大三线。
他们单位去的人比较多,新人已经补了上来,就是派人下去排查,多半也不会有结果的。
这事儿成了?”
见做主的李胜利点了头,杜鹏这才带着三人奔分局而去。
分局的地头,杜鹏也很熟悉,虽说遇上点小波折,但小舅改名的事情,很快就办完了。
遇上的波折,就是那位户籍员,不怎么喜欢孙成功这个名字,给出了个主意,改成了孙五洋。
对此,李胜利这边无所谓,这名字也很好,孙五洋就孙五洋了。
杜鹏那边更无所谓,直接跨过学校,就给孙五洋做好了户口本,现在缺的只是拿照片去学校领个校徽跟学生证了。
“孙五洋,你跟着我走,我带你去学校,正好今天那边有个活动,我们单位有车过去。
到了地方,一切听我的,不要跟人多说话,你们就别跟着了。”
看着改了名字的小舅韩金虎,跟着杜鹏离开,李胜利还是想摸摸这个杜鹏的底儿。
“照片给我,回去让老二、老三,准备十五包衣服,明天咱们去马店集。
我回去以后,联系一下那边的老支书,你把你们院子附近的传呼电话号码给我。”
传呼电话,就是公用电话,可以打电话也可以接电话。
打市区的电话三分钟五分钱,自己等着接电话,也是五分钱,双向收费。
如果让值守的人接了电话喊你,那就是传呼电话了,一次另加三分钱,长途打不了,那需要到邮局去打。
现在的传呼电话,大院里几乎每栋楼一部,四合院、大杂院、胡同,相对少一些,但十分钟路程之内,也差不多能有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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